鱿鱼丝

暖暖守着这座城已经是第四年了。
我问她:
在你心里四年是一个怎样的概念?看了四次的万家灯火,坐了8、9次绿皮火车,穿过白茫的雪地里看地上的脚印与之重叠,还是……想念了无数次的记挂却最终得到一分遗憾,所以那是不是很后悔?
暖暖回过头冲我乐了,眉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皱着,忽的她跳起来,跺跺脚,笑:“站这儿太久,我脚都麻了……”
我说你别扯开话题,等了一个人四年,难道还要别人骂你傻你才知道你智商拉低国民总值吗?
她眼望参差不齐的工业建筑,抿着唇,满眼黑暗。她整个面部极其严肃,这让我想到一个虔诚的信徒突然找寻到了归宿,而信仰已经塞满她的灵魂。过了许久,当我认为她要站成一座雕像的时候,她又笑了笑(你TM怎么那么爱笑)这是四年来她笑的最解脱的一次,她说:知道吗?每当我想笑的时候我都看一看镜中的自己,无畏,鲁莽以及无知的无所遁形。爱一个人或许只需要一个眼神,但想要做到不爱,必须舍得时间,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,我不想我最后的到怨。
我当时听的糊涂,到现在我才晓得,放手一个人,也许是最心疼自己的表现。

评论

热度(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