鱿鱼丝

缺了角儿的琉璃壶里温着女儿红,旁边氤氲的熏香勾兑浓浓的香气缭绕的醉人。秋婉拿了一个青色的瓷杯到了蛊酒,送至唇间,瞅了眼窗台那块阴影轻笑道:“跟了我三里路,好容易歇了脚,倒是跟我客气起来,传出去还以为我翁秋婉不知礼节,连杯酒都舍不得呢!”说罢唇喉微动,杯酒入腹。约莫一杯酒的时间,窗台那片阴影动了动,然后从外间纱帘里抹出一个年轻公子,只见那公子走上前抬手作个礼,笑的一脸的无害坐在对面。秋婉抬头看他,白衣及地,星眸剑眉,唇红齿白间透着一股人畜无害正人君子的模样,温婉捧腹若在早遇几年,却不知是一副出水芙蓉小郎君的傻样儿,刚想嗤笑一番却想到这人不说不笑俨然奸诈深沉算计,也是不可大意。只见那公子不急不慢的从袖间摸出一件象牙白扇,摆在漆红的桌上尤为扎眼。秋婉一怔,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蔓延开来,瞪了一眼对面的人,火冒三丈。那公子见状一副了然,唇角笑了笑:“早知翁仙医术高明,扁鹊在世,今日来扰,不得已为之,然…还未说完,见秋婉一副吃屎的模样,破口揶揄接踵而至:我说了是谁,披了人皮,带了面具,辛苦一路,倒是为了让我还个人情。你楚凡时间倒是多。我一直“医人医病不医心,救鬼救神不救魔,想必你规矩懂得!”那被识破的年轻公子笑了笑,也不急得反驳辩白,反而拿起桌上的酒杯,提壶给自己倒了杯,自饮自酌,倒给秋婉闹了个红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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