鱿鱼丝

生活是场沙尘暴,迷了眼睛,回首一望,丢了不少人。

22岁的暖暖爱上许多。19岁的城南,23岁的萧,摆在玻璃橱窗的碎花裙,以及墙角那只猫,可她却在这个夏末恨透了腻如女人的红茶,已经不喜欢出生时起的这个名字。
她突然有一个想法:去中国的西藏、敦煌,去身临其境的感受那场盛大的陌生感。趁岁月不老,青春还少,在叛逆懵懂的余温里腐化成曾经的样子,念念不忘。
温温的酒水滑过喉咙,刺破胃里的动荡。暖暖用她纤长的手握住有点残破的酒杯,一口一口的啜着。照就拿过手机看了一眼。11:20,午夜的轮回在不久就在满眼凌乱中匆匆而过。
提包、插口袋、开门,走出去,然后长出一口气。暖暖想还差了些什么,高中时和萧学的如出一辙,如今倒也是物是人非,不禁想:生活是场沙尘暴,迷了眼睛,回首一望,丢了不少人。萧就算一个。
做2号线的地铁,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,站在电梯口望下去,有种想死的冲动。暖暖一阵眩晕,有点想吐。她不想再想下去,埋首挤进人群,随波逐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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